书籍简介
胡氏一生论著甚丰,本书是其负盛名的两部著作之一,也是其奇特、具原创性的一部著作。在该书中,胡氏对游戏与文化的关系作了惊人的、饶有兴味的论述。胡氏把游戏作为“生活的一个根本的范畴”来论述,采取文化-史学的研究进路和方法,且对游戏用语进行了细致的考察,终得出了“人是游戏者”、“文明是在游戏中并作为游戏而产生和发展起来的”这两个惊人结论,一反西方在人和人性理解上的理性主义传统,张扬和强调人的游戏本质和游戏因素对于文明的极端重要性,加之其趣味横生的旁征博引,使这部著作在西方的整个游戏研究中别具一格,在今天读来仍使人拍手称奇。
作者简介
约翰·赫伊津哈(Johan Huizinga,1872-1945),荷兰著名文化史学家、语言学家,著述甚丰。
说明
应该是高中时读的书。
总评
有些观点值得注意。
57页
文化是以游戏的方式产生出来的,即文化从一开始就是以游戏的方式来进行。甚至那些目的在于直接满足生存需要的活动,比如狩猎活动,在古代社会也是倾向于采取游戏的方式的。……我们这样说,并不是指游戏变成了文化,而是指文化在其最早的阶段上具有游戏的特征,即指文化是在游戏的形式与态度中发展起来的。
批注:儒家是“政治化”与“体系化”的产物,即它在极大程度上压制了“游戏”这类心理因素——我指的是“游戏”所谈的快乐情绪——我并不反对儒家本身是将“道”与自己的责任认作是自身的最高任务并主张获取社会实践的快乐情绪,然而我们如若以冷静的理性思考时人的心理,不由得会发现儒家人士处于一类“仪式化”处境,即他们将这个世界以“仪式化”处理,而他们便是“祭司”,他们进行的是史上最伟大的“祭祀活动”,祭祀品为全体人类,而祭祀过程便是使他们回归自然,过程与结果同为他们的目标。但是这种祭祀过程必然枯燥无味(暂且不论其可行性),且现世与理想的界限给予儒家沉重的心理压力,即儒家需要接受人民的“未开化”与政治的“强制力”来进行这类祭祀活动,故他们的心理更像是一类被压制的心态,不具备“游戏”特征,而魏晋南北朝的伟大之处就是使士人重归“道家”,尤其是庄子的“逍遥”状态,使理想有所“虚化”,即使儒家文化具有一定的“游戏”色彩,这点在宋代士人最为明显。